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刘姨怀疑地看着她,“你不是自个有房子住,租我的房子干嘛
?我这套房虽说小了点,但也是商品房,贵的嘞!你确定你要租?”
杨英比刘姨大一轮多,见她说话直接也不生气,仍旧笑眯眯的,“我是想租来给我家孙女当舞蹈房用。”
“她不是瞎子吗?”
刘姨脱口而出,说完急忙捂住嘴,想起那天那个野小子的警告,偷瞄了一眼杨英一眼。
杨英低头看着脚面,她以为她没听见,更肆无忌惮,“瞎了还能跳舞?你孙女跳的是什么舞?不会是脱衣……”
这句脱衣舞还没说出口,面上就被甩了一巴掌。
长这么老第一次被打耳刮子的刘姨蒙圈了,看着对方举起的手才意识到自己被打了。
愤恨像阵龙卷风席卷了她的大脑,控制着她伸出手要抓杨英的头发。
杨英早料到她有这一招,搬起凳子的一条腿拦在她面前,刘姨反应不及直接摔倒在长凳上,磕得胸口涨疼,哎哟哎哟地叫唤。
她的惨叫引来一帮邻居看热闹。小镇上的东家长西家短像阵穿堂风刮得一般快。
很快刘姨儿子儿媳来了,住在巷子里的亲戚都来了。
乌泱泱的一帮人倒显得对面的杨英和顾昭昭寡不敌众。
顾昭昭急着跑过来,刚扎好的丸子头散了一半,垂在光滑细腻的锁骨处。她喘着气鉴定地站在杨英身边。
“奶奶,你受伤了吗?我看看。”
顾昭昭在小卖部理货,听到门外喊了句:“丫头,你奶奶和刘桂芳打起来了。”
她急匆匆要锁门
,差点被满地的货物绊倒,就想过来帮杨英一把。
她可不能让奶奶吃亏。
“奶奶没事。”
杨英拍拍她的手,示意她放心。“看到刘桂芳脸上没,奶奶没吃亏。”
顾昭昭没问理由,奶奶那么温柔讲道理的老人,既然都到动手的地步,肯定是对方该打。
杨英平静的话如一颗石子砸向对立面的刘桂芳和她家人耳中,砸的他们脸上啪啪作响。
刘桂芳的丈夫第一个站出来,别人都叫他张老六。他虽在家爱使唤刘桂芳,在外头却喜欢打肿脸充胖子,如今自己老伴被老太婆骑到头上来了,他肯定不能善罢甘休,为了自个面子也要上前骂两句。
张老六:“你个老不死的,我家老婆子说你孙女两句怎么了。”
杨英不和他辩驳,只面色冷峻地盯着他,“今儿个刘桂芳必须道歉,不然我们就派出所见。”
“多大点事还要闹到派出所。”
来晚的吃瓜群众不明白。
来早的街坊一句接一句聊开了,“还不是刘桂芳嘴巴贱,骂什么不好骂杨英家宝贝疙瘩是跳钢管舞的,那不等于是骂她出来卖的嘛。”
“你说说这……杨英不气才怪。都是看着昭昭丫头长大的,这话她都说得出口。”
“我看昭昭这丫头浑身的派头都不一样,到底是从小跳舞的,不像咱们镇上长大的土丫头,黑黄黑黄的,她看着就水灵。”
“这波我也站那老奶奶,”
一少年说,“待会要打起
来,你们可别拦着我,我要替天行道。”
他话还没说完,就有人捅捅他肩膀,“这事恐怕轮不到你,我刚看到红毛那小子从那头跑过去了,估计去摇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