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手工绣花的暗色地毯铺满宽敞的房间,金丝楠木的一套家具在昏黄的灯光下泛着光泽。
墙上挂着的古董时钟出哒哒哒的走针声
林渔双手防御般的拢紧披肩脸色晦涩的看着坐在她正对面慢条斯理的喝着茶的傅老
他的助理就站在林渔身后的门口处房间里很昏暗他一身黑的站在角落里不注意看压根现不了
林渔只觉得空气越来越稀薄,沉重的房顶在压着她寂静的空间折磨着她每一根神经。林渔能清楚的听见自己咚咚的心跳声就在嗓子眼附近
就在她承受不住这熬人的气氛快要崩溃时面前的人终于出声
傅老放下手中的杯子抬起眼宛若一道锋利的刃击中林渔
她呼吸一滞咽了咽口水。
“我们多久没见了?孩子”
傅老笑着问仿佛一个耄耋老人在对自己的孙女叙旧一般可语调里没有一丝的温情短短一句话就让林渔周身冰冷
她喉结来回滚动几下干涩的张嘴回“七年!”
傅老顿了顿思考了一会点了点头认同了林渔的答案
“七年了,还没有让你长点教训”
林渔浑身猛的一紧骨节白的攥着披肩看着傅老再也说不出一句话
傅老端着茶杯轻轻吹着杯口冒出来的缭绕烟气喝一口然后放下漫不经心的说
“至清这几年算不上听话但是也从来没有忤逆的时候”
他顿了顿端起茶杯轻轻吹着“可是最近这段时间这孩子像是老毛病犯了”
傅老的嗓子里泄露出一丝无奈的笑听起来像是对独孙的宠溺,但林渔却听的浑身都泛着冷这样冷的天气里她的额头沁出一层汗在他的口中傅至清就像个物件。
她恐惧傅老却也更心疼傅至清。
“他已经够好了,他是个很好的人”
林渔终于颤着嗓音开口充满无助。傅老猛地盯她。眼神中愤怒和嫌弃不言而喻
她对傅至清的袒护直接让傅老的愤怒压抑不住腔调更冷几分
“所以你要干什么?再来纠缠?还是妄想我能接纳你这种人进傅家?”
傅老缓缓靠在椅背上十指交叉着放在膝盖上“傅家已经多了一个丢人现眼的不需要再多一个”
林渔自然知道他说的是谁也不甘他的羞辱脸色涨红起来却无反驳的勇气她只能说
“我从未有过这样的奢望早在七年前您不就让我断了这个念想了吗?”
“可是,孩子!你好像违约了?”
听到违约两个字林渔身形不由自主的晃了一下好不容易才稳住
傅老继续风清云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