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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的仇人,不是已经被你扒皮抽筋了吗?为何还要去杀人?"
时宴勾唇冷笑,伸手擦掉自己唇角的血。
"
不,他们还没有死。"
"
姑娘不必跟了,你阻止不了我。"
"
时宴!"
苏凝心下有些急。
"
时宴,你听我说,你可以去杀你的仇人,但是绝不能滥杀无辜。"
"
那些人是该死,可是有些人不该死。"
"
他们与你一样拼命的想要活下来,若是你刀下留情,只杀仇人,我今日就让你去。"
"
可若是,凭你手中长刀,杀一些无辜的人,我今日也会亲手杀了你。"
少年的眸子带着嗜血的冷笑,他现在完全就被刺激得成了一个疯子。
苏凝怕他真的疯起来,到处乱砍人。
少年冷笑起来。
没有回答苏凝,只是猛然伸手将苏凝点了穴。
"
姑娘得罪了,你的大恩我记得。"
"
你放心,我会手下留情!"
他毫不客气,转身离开。
看着时宴远去的背影,苏凝只觉得真是错了。
荒庙里的生的一切,令人毛骨悚然。
看着自己的母亲被惨无人道的折磨,任谁都会变成疯子。
春日的风吹过她脸颊,暗黑的荒野之中,她的手指渗出汗来。
就在她以为自己的穴能解时,一颗佛珠从不远处直接弹来,将她的穴解了。
苏凝刚抬眸,就见一个熟悉的身影出现在自己面前。
男人一身玄衣华服,华服上是雕刻的金龙,腰身劲瘦,腰间是尊贵的玉带。
矜贵冰冷的男人,眼中情绪难分的看着她。